第(2/3)页 “胡说什么,我是为公主不值。 张家那可是世代忠臣,往上数三代也都是走文官路子的,各个不凡。 可这张其砚就实在有些不够看了,这么多年也就在礼部混了个没什么实权的小官,如此平平无奇的人娶公主,真是便宜他了。” 一旁却有些人不赞同这看法。 “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我说张其砚那人相貌标致、仪表堂堂,在京中名声也还不错,还是武宣侯世子,和公主也算相配了。 单凭是未来武宣侯这个名头当驸马也并无不可。 若真是换个仕途顺利,在朝中权利颇大的,还怎么娶公主。”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瞬间噤声,没一个敢继续说话的,纷纷跑了。 那说话的人也后知后觉这话有些不对,捂着脸就赶紧跑了,生怕被人抓住。 就刚才他那番话实在有些大逆不道了。 本来说说最近京中的流言也没什么事,但要涉及到朝堂中的事,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多提。 虽然话是没说错,毕竟驸马要是在朝中颇具重量,还娶了公主,这权势实在过大了些。 到时候那驸马若是生出什么不轨之心,可实在难办。 为了避免这种可能,陛下对于驸马人选自然也是精挑细选的。 眼看着那几个说话之人瞬间散了,江清远却有些怔愣。 快半个月没回京了,他倒是不知道这事。 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翻身上马就直接离开了。 天色很快暗了下来,但京城各处却依旧热闹,灯火通明。 一处还算热闹的小巷中,一个小厮手忙脚乱地扶着身旁醉酒的人,朝着巷外走去。 只是脸上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似乎怕被什么人发现。 张其砚看见他这样子,只笑了起来,饶是已经醉酒,却还是趾高气昂地道:“担,担心什么,这里又没人认识我。 放宽心,都,都来多少次了,瞧把你吓得。” 那小厮听见这话非但没放宽心,脸上还多了几分紧张,“嘘,少爷小点声,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吗? 老爷可说了,最近这些日子可不能出现什么差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