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孟灼儿走到自家的马车边时,却发现车夫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上下忙碌着。 “怎么了?” 车夫很尴尬:“小姐,咱们的马车忽然坏了,车架子底下的木梁忽然就断了,估计修好要天黑了。” “断了?”孟灼儿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木梁怎么会断了?车不是新的吗?” “奴才……也不知道。” 车夫神色复杂,但那模样显然是知道什么的。 孟灼儿上前查看,发现地上有木屑,而低头一看那断了的木梁,切口平整,显然是人为。 孟灼儿倏地凌厉看向车夫:“是你把车弄坏的吗?你想本小姐徒步走回去啊?” “不是小人弄的……”车夫支支吾吾。 “这是新的车,你又是负责看马车的,不是你还有谁,若不说实话,那就赔。” 孟灼儿直截了当,也不给对方多言的机会。 车夫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实话:“方才金玉浣小姐来过,她让小人去替她擦马车,小人也不敢得罪金小姐……” “好,知道了,谅你也不敢乱来。” 孟灼儿轻描淡写,也没有要惩罚的意思,也能明白车夫方才为何支支吾吾。 他一个底层人物,怎么敢说实话,也担心被拉去跟金玉浣对峙。 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一个马夫能做什么,若说了,把事情闹大了,最后受苦的也不还是马夫。 倒不如说不知情。 孟灼儿也能理解。 她从车上拿了根香蕉吃,让马夫抓紧时间修车,也不恼。 “王爷,臣女的马车忽然坏了,能不能同您一起出宫,恰好我们二人的府邸方向也是相同的。” 另一头忽然传来金玉浣的声音。 孟灼儿吃香蕉的动作一顿,扭头便瞧见金玉浣站在阴善王府的马车边小心翼翼地请求。 她冷笑,一口吃掉全部香蕉:“还真是冤家路窄,这怎么还有人做了坏事在现场逗留的。” “顺路是顺路,只是金小姐坐着男人的马车回府,怕是会惹人非议。” 月挚庭站在马车边,嗓音冷淡。 金玉浣以为有戏,亢奋说:“不会惹人非议的,您是王爷,谁敢非议您呢?” 她害羞地低下头,脸蛋红红。 但明眼人都晓得,月挚庭这是不想带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