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腾云心知是低估了眼前这年轻人,伸手止住其余六名保镖,他明白秦骆下手已经留情,自己没必要徒增伤亡。 “我是月怜的爷爷,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即使她如今不在我身边,我都依然密切注意着她的情况。我又怎么可能不懂她?”任腾云眯着眼睛沉声反问。 “那你是否知道她在大学曾经被人打过,骂过,甚至差点被人强・暴过?”秦骆语气露出一丝凛凛的怒意,让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得冰冷。 “不可能!”任腾云惊得浑身僵住,“月怜是我的孙女,哪有人敢这般对待她!” 秦骆缓步上前,迎到任腾云面前,冷眼盯着他就说:“你以为你是谁?即使是秦始皇也无法让天地听其号令,你以为月怜的一切就真的会在你掌握之中吗?在你欣欣自喜的同时,你得到那个故意躲着你哭泣的月怜了吗?” “绝对不可能!到底是谁告诉你的!”任腾云气得老脸通红,瞬间出手揪住秦骆的领口暴喝。 “这是月怜亲口告诉我的,而且因为大学发生的事情,她对男人都感到畏惧,即使是我,她也是忽冷忽热的。”秦骆没有还手,任由那暴出青筋略微颤抖的老手捉住自己。 秦骆知道,要是自己不说,任月怜必然将这件事永远藏在心里。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时间确实是治愈心病的良药,但它并非解决问题的大师。 当某个秘密永远埋藏在心里时,人也会永远被那个秘密所禁锢。只有当那个秘密不再是秘密的时候,人才能从那个秘密中真正的解脱出来。 所以秦骆选择将这个秘密告诉任腾云。 听到自己孙女曾经如此受人侮辱,任腾云气得浑身颤抖,虎目闪烁着凶狠的杀意,他沉声吼道:“那个欺负月怜的混账到底是谁?你告诉我,我任腾云若是不将她碎尸万段,我誓不为人!!!” “不必了,那家伙就是月怜的男朋友。”秦骆淡淡道。 “……”任腾云顿时心头一空。 那如此伤害自己孙女的混账居然已经死了,满腔的怒火难以发泄。 “啊啊啊!!!” 他暴喝着猛然转身一掌拍在桌面上! 轰!!! 这老头不简单,他的愤然一掌,竟是将木制桌面拍得碎裂,细小的木屑如扬尘般翻滚。 “任老!” 周围那些保镖心里担忧,连忙迎上来,却被愤怒的任腾云纷纷推开。 “我劝你还是趁月怜还不之情的情况下,将婚约退掉,免得伤她的心。”秦骆并没有被任腾云的掌劲吓到,村里的那个家,后院里有几棵死去的老树,不是被虫蛀而死,也不是老死,而是被秦老头用来教秦骆学拳时活活打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