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三章 流言难为-《继室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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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致远不说话,好整以暇的等安宁还能再说出什么话来。

    安宁转眼看到张致远手边的茶杯,殷切的接过来,笑道:“要不要续杯?”但看到满满的茶杯,又说不出话来了,安宁囧了,这个后续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后等到张致远欣赏够了安宁的窘态,以宰相肚中能撑船般的宽容大量原谅了安宁的无心之失,不过原本紧张、严肃的阴谋论带来的气氛消失不见,过渡那一闪而过的暧昧气氛,到最后剩下了讨好—被讨好—单纯想看好戏—讨好—勉为其难的原谅的戏码,这展开可够不可预测的。

    安宁没发现的是,张致远踢过来的问题到最后的时候,还没有得到解答,被这么一搅合,安宁也没往下深思。再说了论阴谋论,到底还是在官场沉浮了二十年的张致远更适合,安宁只是看以前的历史看多了,纯粹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只会纸上谈兵罢了。

    不过事情还真如安宁想的那样,皇后娘娘也没‘以后闲了,本宫再请张夫人过来说说话’,景曜和景佑也从嫌疑犯成了暂时没嫌疑的,俩人也没往外跑,真跟安宁说的那样,养养花,种种草,看看书,打打架,遛遛弟弟……

    最高兴的反而是糯米团子,以前是安宁长期围着他转,兄长们得空围着他转,现在变成了兄长们长期围着他转,安宁得空围着他转。糯米团子十分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这从短短半个月来成功的从火星语小专家进化成了牙牙学语的初学者,作为一只爬行动物已经很成功了,至于爬行的速度,看小跑的丫鬟就知道了。

    后遗症就是看到那条金珠儿线攒心梅花络子络着的玉色汗巾子,就倍儿兴奋,蹦出来的头一个字不是哥哥—三个哥哥不厌其烦的在这半个月期间在他耳旁念叨—也不是爹、娘,而是发音清楚,干脆利落的‘汪’……为此景曜他们仨被家法伺候,那条金珠儿线攒心梅花络子络着的玉色汗巾子自此就不见了踪影。

    作为实际意义上的罪魁祸首,安宁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无视景曜幽怨的眼神、景佑的愤愤不平、福久纯净的眼神,还有软糯团子皱着的包子脸,因为被剥夺了他喜欢的饭后运动。

    八皇子终于病愈了,出了痘,太医院解放了,不用担心脑袋和身体分开了。国子监也重新开课了,景曜和景佑心里还遗憾这种闲情逸致的日子这般短暂,不是因为不用上学,最大的遗憾竟然是遛弟弟的这种活动被取缔了,再者就是原本说好的慰问品也因为这件事的取缔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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