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人是有国界的,科学是没有国界的,再说了,国籍不管怎么变,也改变不了自己属于法兰西民族的事实……“为了科学!为了全人类!” 陆盛谛的思考没有持续太久,之后毅然落笔,眼中还闪动着自我感动的泪光。 法兰西人陆盛谛毫不纠结于自己的国籍,而在北方,寒冬十二月的紫禁城里,正进行着一场纠结难解的大辩论。 “以农为本是华夏历代祖训,也是我大清根底,血可流,头可断,祖宗之法不可变!” “不变法,连供祖宗牌位的地方都要没了!” “一面读着圣贤书,一面行着禽兽事,这怎么可能呢?国人之心该怎么自处!?” “考虑国人之心干什么?就只需要考虑满人……不,栋梁之心!汉人礼教不过是咱们满人用来粉饰一国的东西,你怎么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信了呢?” 乾清宫正殿,十岁的嘉庆皇帝怯生生地端坐在龙椅上,看着殿中王公大臣们争吵不休,吵得不可开交时,小皇帝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身后两面珠帘高挂,各自遮住了一个身影。 居左珠帘里,慈淳太后一直没发声。 爆发这场争论,她早有预料。大清全面转向,以工商立国,攀附英华工商,以求自保,这种就不是她一句话就能完成的。国中保守派不断跳出来反对,甚至在朝堂上也开始汇聚出一股清流派的势力,以道学礼教和圣贤正统,抗拒大清转向。 此时茹喜才品到掌握一国权柄的感觉,寝食难安,但又食髓知味,就如福寿膏一般,让人难以割舍。 见殿中吵闹已有变成殴斗的迹象,茹喜嗯咳一声,尽管低若蚊蝇,满殿却瞬时寂静。 茹喜悠悠道:“国策要与时俱进,大义也要创新……” (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