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现在就要悔婚?” “不然呢?等到明日再悔,旁人还以为我是不洁之身了!” 孙福正:“娘娘,您不能这么绝情啊!采选是按仪程来的,悔婚是对皇上不敬!对列祖列宗不敬啊!” “滚开,本小姐何时需得你这狗奴才来提醒?我悔婚,是因太子与贱民私下有染,那几封信就是最好的证据!” 眼看白采宣去意已决,孙福正一头扎在地上,拽着白采宣的霞披不住的磕头:“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您这样说出去,于您最是不利。您想想,此事一旦公之于众,到时候天下人都会笑话您,说您堂堂白家嫡女,竟然被一山野村医夺了夫君,那村医的主母是个杀人犯,姐姐又是个信巫蛊的,如此一比,岂不玷污白家的声誉,毁了您的一世声誉?” 这话戳到了白采宣的痛处。 她素来最恨离盏,恨她的名字,恨她的医术,恨她的蛇蝎心肠却偏偏能装成清纯无辜! 尤其在想到自己这张脸,就更恨! 要不是离盏,她怎会毁容渐渐失了顾越泽的宠爱,要不是顾越泽移情别恋,石淋的重症又怎会被他隐瞒至今? 都是她!全都是她! 白采宣上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让她和离盏一辈子被人拿来做比,还要被离盏给比下去,这简直比凌迟她还要痛苦! 她昂着头,自上而下冷冷谛视了离盏一眼,笑道:“孙公公你说得对,我和太子相好一场,他和离盏这档子腌臜情事,不提也罢,权当是对太子殿下最后的一点情谊。但这段姻亲,我还是要悔的。” 白采宣慢慢把那半截纸收入掌中,长长的护甲嵌进了肉里也尤自未觉。 她最后再看了他二人一眼,觉得这里无一处能值得她留恋,当即狠狠踹开脚下的孙福就往门外奔去。 “给本宫拦住她!” 孙福正抱住她后脚跟往后一拽,白采宣一个踉跄往后跌走,“识相的就放开!否则有你好看!” “不许她出去,她今夜哪里也去不了!” “娘娘若要冲动,就莫怪老夫手脚没个轻重了!” 白采宣像青蛙似的踢腿,哪只孙福正抱着她的膝盖就往地上一撇。 白采宣当即惊叫一声,身子一倾,摔了个人仰马翻。 “绑她起来!快!”顾越泽命令道。 离盏正抽身去找绳子来递,没走得两步,却发现白采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别管她,她在装。盏儿,快去找两根缎子来,今日之事千万不能让她出去乱说。过了今晚,我便有办法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