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几时发生的事,他没听离盏提过啊? 莫非是离盏觉得他和白采宣成了婚,心中暗暗不满,便偷偷的寻了隐遁之心,要借此与他斩断缘分? 不像。 上次召她进宫,他生怕她心生多想,连以后几时纳她都做了保证,她是满心欢喜的点头,说会安心等他的。 再说了,虽然临近大婚,二人近来避嫌不好私下会面,但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 离盏的字里行间柔情蜜意,一如往常,甚至一度放心不下他的病情,不停悉心垂问,几时发作一次,病状又是如何,这般贴心呵护,怎会突然说走就走,舍得他一个人留在京中? 必然是祁王这厮狡诈,知他大婚,失去了另拥佳人的资格,便趁火打劫,强行掳她离开。 顾越泽捏着酒杯,残指发出铮铮的骨节响。 可恨新妃后家声大势大,不好招惹,他就算有心要把离盏夺回来,也无任何法子。 这股怒意蕴在心中,配合着酒气熏天而上。 他素来善隐忍,可这回竟不想这样一声不吭就作罢了。 或许喜欢离盏是出自真心罢,这玲珑的女子起先只觉得皮肉好看,医术颇佳,很自然的高看了几分。 后来相处,觉得她性情温和之余又完全不失趣味,言谈起所闻所见,即便是平常之事,从她嘴里道出也变得好生有乐。 这全然是白采宣比不上的。 要把这样投缘的女子拱手让与他最厌恶的政敌,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他低头,目光严峻的瞧了离盏一眼。 “皇叔如何走得这般仓促?冬日里天寒地冻,路途不便,待到开春过了年关再行也不迟。” “西域动乱,本王不回,那群鞑子要窝里反了。” “皇叔佣兵三十万,几个鞑子怕什么?” “以前笼络那些鞑子,分了兵将与他们操练,如今分兵已久,人心各异,若他们起了反意,恐起大乱。” 顾越泽进了一步,素来柔和的苍唇竟有了几分棱角:“既有战乱可能,离大夫身为女子,本就柔弱,随行怕有危险吧?” 顾扶威笑,亦毫不退让:“本王若连个女人都看顾不住,千里封地不要也罢。侄儿此话莫非是在变着法的贬损本王无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