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思怀咬牙。 也罢,这件事情最终还闹上了公堂,京城里的人早就当笑话一般,贬损一通了。 破罐子破摔,没什么好遮掩的。 柳思怀恨道:“前一阵子,犬子瞧上了长风药局家的一个庶女。” “父亲……”柳凤显扯了扯柳思怀的袖子。 柳思怀甩开他。 “我派了冰人去离家说媒,样样都谈妥了,连聘礼都理好单子了。但此事这庶女并不知道,我家小女便上门,拿着聘书和礼单告知于她,哪只这庶女性情打发,大骂我女儿一通不说,还打了我女儿的贴身侍女,把礼单给撕了!” “什么,竟有这种事?” “一个庶女敢这样羞辱柳家的千金?” 席下诸人闻言皆惊。 顾扶威偏转头来,横剔了柳思怀一眼。 “你说的这庶女是谁?叫什么名字?”钟佩问。 “离家的二女儿,离盏。” 不远处,太子握着杯子的手一紧,紧盯着着当前的场面。 “父亲……您别说了,这件事怎么会同离小姐有关?”柳凤显拉着柳思怀。 柳媚如狠狠瞪了柳凤显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帮着她说话!我看你是被她迷瞪眼了吧!” 钟佩低低眉,默不作声的迎上了太子的眼色,随后形神一变,上前一步安抚道:“绪王妃和柳公子都不必太激动,柳大人只是提供了一个线索而已,具体有无关联,下官和徐大人定会查明。” 白照芹隐约听见柳尚书提起“离盏”二字,精神突然一振。 白采宣在黄家戏院,就受了离盏和祁王的欺负。 当晚回来,白采宣的脖子掐得跟乌龟的脖子一个色,连着几日说话都是哑的。 白照芹气得不行,可因白采宣和太子是暗地里的相好,此事就不好明面上追究,憋了一肚子怨气,最终只把太子埋怨了一通,逼得他赶紧把白采宣娶进东宫去。 但白家这股气,是一直没消的。只是白家不敢拿祁王怎样,私下里为难离盏,又怕传出去,会给白家背个以官压民的骂名。 眼瞅着白采宣的婚期快到了,白家才生吞下了这口气。 可现在,却突然来了个机会。 祁王平日里爱护短是吧。 这回死的人是柳衍,是皇上暗地里定下的祁王妃。 然而祁王和那小医女的那点暧昧,诸人又不是不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