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事,没事,这里太暗,下脚没看清,我们走罢,别耽误了殿下议事。” “嗳,后院的有片绿菊园,此时正开得好,离小姐可以走走看看。”马常德如此道。 “那再好不过。” 离盏很快出了惜晨殿,她盯着马常德的后脚跟,木然的走着。 心里却激动着。 她看见了……她什么都看见了,那人穿着朝服,带着官帽,身形跟她差不多高。 眼细而小,腮宽而方,一张脸黑黢黢的,呈着病态。 他刚入朝为官时,就因个头和相貌备受排挤,一直少言寡语。 他就是钟佩,她断不会有错的。 可惜了……顾越泽把她支到了后院,她要是就在帘外等着,说不定能听到些谈话也说不一定。 “马公公,刚才来的是何人?”离盏故意天真的问。 马常德在前面走着,只当她是乡下女子,不忌口舌的,“是不大要紧的人。” 他拿她当傻子糊弄。 “噢,我只是想着,那人此时来看殿下,会不会发现殿下的病疾?这病可不好宣扬出去的。” 马常德诧异,“太子腰痛,离小姐看过了?” “是?” “可是要紧的病?” 离盏如实以告。 马常德很慌乱。 离盏揖手,“所以我才多嘴一问,来的人会不会……” 马常德愁思着,心不在焉地答:“不会,不会,他是太子的人。” 离盏点头,这话就彻底踏实了,看来钟佩与太子确实牵连颇深,丝毫没有冤枉他,连东宫里的奴才也是心知肚明的。 离盏屏退了下人,一个在后院子里走来走去,绿菊开的很是灿烂,她却无心赏景,恨不得能变成只苍蝇,绕过那重重守卫再飞进惜晨殿中,趴在钟佩的茶盖上听他们说话。 可惜不能。 过了半宿,膳房的人端来糕点和七喜珍珠圆子,她大意的用了些许,然后坐着等,又是半宿,马常德说人走了,召她再进去。 这时估摸着以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也不知他们谈了什么,竟说了这样久,离盏更是觉得错失良机。 离盏进了他的寝殿,又与顾越泽闲聊了些许。 她在顾越泽面前装模作样,十分耗费力气,多说两句觉得困乏得慌,很快生了请辞之意。 “殿下,你现在还腰还疼着,我就不多扰你了,还是先回去给殿下开些保肾的药,让公公带进宫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