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来巧儿这么怕,是从没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生怕是假的,给主子丢了颜面。 离盏敲了她额头一下:“笨巧儿,长风药局素来先看病,再付诊金。要是这金条是假的,人家至于傻不愣登的提前给我们,让我们识破。” 巧儿幡然醒悟,终于将头抬了起来。 老太太讶道:“不过,是谁出了这么高的诊金?” 巧儿老实巴交的说:“不知道那人的性命,可他自称是祁王府的侍卫。” “祁……祁王?!”白采宣舌头都捋不直了,离盏寻着这一声惊喊望去,她脸上顿时是红一阵,青一阵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 原本以为祁王是一时兴起,瞧上了这丫头,这才称病屡次救她。可祁王是出了名的薄情寡义,想必对她一个乡巴佬,也只是片刻的热度,等兴致一过,自然就跟换衣服似的抛下她。 可谁知事情过去这么久,祁王还在找离盏瞧病,这么说来,离盏还真在医理方面技压群雄,祁王一时半会都离不开她? 真是可恶!有祁王在她身后撑腰,往后想对她做点什么,都得先掂量掂量! 离盏低头瞥了一眼满堂搜查的官兵,心中蓦然想起千山殿的事情来,越发焦躁不安。顾扶威可总算舍得找她了,也不知道这次上门,等着她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侍卫人呢?” “那侍卫说了,在门口备了马车,在祁王府恭候小姐。” 离盏朝门口看去,果然门口停着辆平顶褚色的马车,气派威武。 “盏儿……”老太太拉了拉离盏的手,生怕她走了,这长风药局里没人能压得住白采宣。 可这说来本身就是一笑话,偌大一个离家,大难临头时怎能靠一个庶女撑着? 老太太说不出口,离盏也不想多留,现在长风药局还不是她的,财源广进也好,还是被砸得稀烂也罢,只要还能剩口牌匾,又和她有多大干系? 她反过来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祖母,王爷身上的毒非一朝一夕能治愈,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祁王乃皇室子孙,倘若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长风药局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意思是婉拒了,得罪了白府,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可别指望我能帮上什么忙。 她回头看了一眼仍旧不停砸着东西官兵,又看了一眼离尺心痛的表情,心中隐隐有些惬意。 “盏儿这便去了。” 老太太挽留的话堵在喉咙里哽咽了一番,到头来还是羞于启齿,只点了点头:“唉,好,你路上小心。” 离盏被送上了门口的马车。车夫扬手一挥鞭子,枣红色的良驹就奔了起来。 车夫抄了近道,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祁王府。 门口,有个极其灵秀的丫鬟候着,见她下来,便规规矩矩地向她做礼,看来是专程在门口等她的。 “奴才雀枝恭候姑娘大驾。” 离盏点头进了门,雀枝也跟了上去,低着头那眼剔了离盏一眼,那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刮过,变得有些不悦,却又在离盏回头看她的同时,滴水不漏的掩藏了下去。 “你们王爷找我,可是出了什么急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