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毕竟义父这个人,是最守约的了。” 不远处的榻上,两位红倌人轻抚着同一副箜篌,稍长的一个抱在另一个身后,四手一齐,奏一曲《钗头凤》。眉眼间,有些困乏和幽怨。 “那义父就这么让庄师兄待在挟玉山庄,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昆将手上的白子丢回棋篓,眉头快要皱到一起。 “你还记得去带白髦走的时候,义父怎么交代的吗?” “如果他乖乖待着,你们就好吃好喝伺候;他要是想走,你们派白髦来告诉我便是。”赵昆沙着嗓子、学起严阖的声音,一字不差地回忆道。 “那现在义父他自己来了,我们不是就没事做了。” 十四岁的少年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天真。 另一边就要入不惑之年的常可豫只是轻笑着摇头,不像是否定,倒像是一种欣赏。 “你不用想那么多,跟着你豫哥混就行了。” 他将两人中间的小桌推开,就用手拿着茶杯,另一手提着茶壶,先为赵昆倒上一杯,再为自己倒上一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