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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是，他短期内不会再来纠缠了。”

    听到这里，王少杰长舒一口气。

    咧嘴憨厚的笑了笑，喃喃道：

    “那就好，那就好……”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安慰熊巧巧，还是他自己。

    陈世贤见时候不早了，准备请辞：

    “你们慢慢吃，这里没我什么事儿了，走啦。”

    老王面色犹豫，有些迟疑：

    “那个，我送送你呗。”

    陈世贤早就看穿他的小心思，婉拒道：

    “免啦，还是不打扰二位的好事了。”

    说完拍拍老王的肩膀，递了个打趣眼神后转身离开。

    他站在原地，目送陈世贤走远。

    随后坐了下来，抬手招呼道：

    “来，吃跟脆皮肠。”

    熊巧巧解决了心事，食欲大开。

    两人拾缀碗筷，吃到八点才结束。

    夜晚的风，又轻又柔。

    街角的灯，又昏又暗。

    “走吧，送你回去，到楼下我就走。”

    老王主动请缨，想当一回护花使者。

    熊巧巧没有拒绝，便由他去了。

    沿途，两人没有说话。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穿过操场往北走，是大片的林荫道。

    夜晚时分，行人稀少。

    四周光线暧昧，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王少杰像是做了亏心事，左右环顾。

    好半晌，才脱口道：

    “巧巧……”

    她放缓脚步，偏头望了过来。

    那双涂了眼影的睫毛眨呀眨，好似会说话。

    熊巧巧心里，正为如何达成跟陈世贤的交易发愁。

    现在对方主动送上话题，岂有拒绝的道理：

    “怎么了？”

    “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没事儿，你说吧。”

    王少杰仰头与之对视，又心怯地错开视线。

    他紧咬着嘴唇，四五个呼吸后说道：

    “那天我们……真的做了吗？”

    那天，王少杰从宾馆回到家里。

    这件事情像是洗脑口水歌，不断萦绕在脑海中。

    老王工作时在想，吃饭时在想，睡觉时在想。

    就连看猫片的时候，也在想这件事。

    那天晚上，两个人到底做没做？

    他绞尽脑汁，想不出丁点的记忆。

    便想借着独处的机会，当面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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