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马车一路出了城门。 秦世萧得了寒未辞的消息,没在城门口等着,而是去了十里外的送君亭。 远远地瞧见了他们的马车前来,打马迎了上去。 锦风在外面提醒道:“王爷,是秦二公子。” 马车里的寒未辞低低“嗯”了声,并没有动作。 江长兮推了推他,他睁眼看了她一瞬,还是没动。 江长兮见他就是不动,也懒得理他了,伸手要去掀车帘,被寒未辞抬手握住。 江长兮抬眼看他,腮帮子微鼓,跟只松鼠似的。 寒未辞好笑,揉了揉她的头,“乖。” 江长兮往后躲了一躲,避开他的手。跟摸小动物似的。 寒未辞依旧好笑。 马蹄声由远及近,直到近前时,寒未辞才掀起车帘,不过一晃,车帘又盖了下来,江长兮都没看清秦世萧的样子。 江长兮突然就明白了寒未辞的意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又是在吃那坛子陈年老醋。 秦世萧见车帘一晃,寒未辞果断跳下马车,一眼也不给他看江长兮时也是一怔,随后又觉好笑,他拱了拱手,“王爷,秦某十里相送,你这样不太好吧?” 寒未辞瞥了秦世萧一眼,“本王找你来是有事商议的,哪里是让你来送人的。兮兮就要与我大婚了,不宜见外男。” 秦世萧忍笑,“按礼按风俗言,王爷与郡主大婚之期将近,王爷也不宜在此时见郡主吧。” 寒未辞却哼道:“本王未必是那守礼之人。” 这等话非是什么好话,由寒未辞说来却是理所当然一般,一点半丝的不妥都没有,看得秦世萧一阵好笑,倒也不纠葛见不见江长兮的问题了。 他翻身下了马,随寒未辞走到一旁去,望天地辽阔,临都城巍峨耸立。 “兮兮的弟弟江长言得了白骨疫。”寒未辞负手在后,远眺临都城慢吞吞地道。 “什么?”秦世萧一惊,不得不怀疑,“是殷褚识?他没回南疆?” “那倒未必。不过谢子鹰还留在大鸿,西山一事,包括江长言,怕都是他的手笔。”寒未辞道,“阿卿今晚就能回到临都城,关于谢子鹰的事,他会与你细说。你们帮我办件事。” 寒未辞和秦世萧没有说多久的话,他三言两语交代了后面的安排,很快就回到了马车。 秦世萧没有再送,站在十里送君亭看他们的马车远处,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了,他才骑马返回临都城。 当晚,果然如寒未辞所言,相凉卿连夜入城,直奔长公主府。 秦世萧得到消息,换了衣服冒着夜色摸去了长公主府。 而此时,寒未辞和江长兮前往春城的马车不停,连夜赶路,在天明时分赶着城门大开之际入城,此时离春城还有四城之距,要在两日内赶到,今晚又要连夜赶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