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此时,下了朝的相凉卿直接拐走了寒未辞,坐在只有两个人的马车里:“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寒未辞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少装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剜心女尸案的卷宗一直被相凉卿压在刑部,寒未辞都将手伸到他的地盘上来了,他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是有了什么新的线索吗?” 按理说剜心女尸案的凶手也就是那个采花贼已经伏法,此案也算告破了。可一来相凉卿还没得及接触到犯人就被寒未辞一剑穿心了,二来采花贼刚死地腐蛊一案就接踵而来,无论是地腐蛊出现的时机还是地点都太过敏感巧合了,相凉卿总觉得此案疑窦重重。 譬如,采花贼采花之后为何还要剜心呢?剜心之后那心呢?总不能生吃了吧?生吃人心,想想就恶心! 还有,相凉卿从江长兮那处得知,采花贼袭击她时还有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相助。这个人是已经死了的,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相凉卿思考这人的身份和目的,甚至是他的身后是否还另有幕后指使。 这些问题一个一个在相凉卿心里萦绕不去,不解决这些问题,相凉卿就坚持此案不结。 这都快成他一个心病了。 可就在他以为这心病无解的时候,让他知道了寒未辞动了此案卷宗。寒未辞动了卷宗啊,这是不是代表着寒未辞有了新的线索? 这个想法一处,相凉卿怎么可能不激动嘛!他能忍过早朝就很不错了。 “你快说呀!”相凉卿淡定不了。 寒未辞看了相凉卿一眼,从他动刑部卷宗开始就没想过要瞒着相凉卿,不过有些话他要先说明:“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第二人。” 相凉卿一怔,不太明白寒未辞的用意:“连秦二阿年都不能说?” 寒未辞默了一瞬,“能不说就不说。” “……”连秦世萧和安早年都要瞒着,相凉卿不能理解:“为什么?” “只是猜测。”没有一击必胜的真凭实据前,寒未辞不希望打草惊蛇:“没有证据。” 寒未辞从不打没把握的战,相凉卿了解他,也表示理解:“行吧,我不说就是了。” “剜心案最开始的目标,可能是江长兮。” “……什么!”相凉卿一开始还在很认真地附和寒未辞点头,一听到江长兮的名字明显愣了一下,再一看寒未辞淡定到平静无波的脸时忍不住爆炸:“为什么会是江长兮?为什么你还能这么淡定啊?那是江长兮啊,江长兮!” “我的娘欸!是江长兮啊!”不管是真是假,哪怕最后是假的,现在也够相凉卿一阵阵后怕了:“差一点点啊,就让他们得逞了。” 是啊,就差一点点,江长兮就成他人刀下亡魂了。 寒未辞眸色暗沉,戾气翻滚。 有人敢觊觎他的江长兮,找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