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陌被扶到一边的靠椅上坐下,虽然她觉得自己一点不适都没有,但见众人面色严肃,她也不好嬉皮笑脸的,只能略带忐忑地听吩咐坐下。 “是黑蛊粉。”江长兮告诉辛泽。 辛泽脸色微变,道了句‘得罪’,一手扣住秦陌的脉门,见她脉象平稳,症状减轻,顿时松了口气:“逼过毒了?” 辛泽这话问的是江长兮。 江长兮点点头,手上还拿着被逼出来的毒血。 “你们坐,喝茶自己倒。”辛泽可不是会客气的人,丢下一句话就带江长兮去了药房配药,显得风风火火。 “怎么回事啊这。”药房里,辛泽一边配药一边问:“临都城里哪里来的黑蛊粉?” 江长兮也没有隐瞒,“是殷褚识下的手。”江长兮将她们在宝玉斋遇到殷褚识的事跟辛泽说了。 一听到殷褚识的大名,辛泽对于黑蛊粉的来源就没了怀疑。南疆皇室嘛,区区黑蛊粉算什么。 不过他很好奇:“殷褚识做什么对秦丫头下手?”虽然最后辛泽还是没有收下秦陌这么个徒弟,但他对秦陌的印象还挺好,一直都是秦丫头秦丫头地叫着。 纠正过几次被辛泽无视,而秦陌本人也觉得无所谓的情况下,江长兮已经懒得去理会辛泽这样的称呼是不是不妥了。她道:“我想,殷褚识是冲我来的。” 江长兮始终都忘不了殷褚识那一眼的挑衅,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没有半点掩饰地摊开在她面前,不怕她知道,就怕她不知道的明目张胆。 “殷褚识在试探我。”江长兮说出自己的猜测。 辛泽何等聪明,立时就想到:“难道是因为白骨疫?” “不确定。”江长兮摇摇头,她敢猜测殷褚识是在试探她针对她,但她不敢揣测源头是否是白骨疫,因为一旦是,那么引起白骨疫的罪魁祸首昭然若揭。 “这事需得跟王爷说一声。”不管殷褚识出于何缘故试探江长兮,他是南疆王爷的身份总跑不了,而江长兮如今也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医女了,于公于私,告知寒未辞一声是很有必要的:“别忘了,王爷身上的牵机蛊也是出自南疆。” 说起牵机蛊,寒未辞如今的状况也是江长兮的一个心病:“师父,除了红丹草,真的无药可解血瘾了吗?” 看得出江长兮在担心,辛泽拍拍她的脑袋,表示:“听说你最近待嫁,在忙着绣喜服,连天水堂都不顾上了。为师这才累死累活地给你鞍前马后。可今日一瞧,感情你这忙碌就是在忙着瞎操心啊?” “才不是瞎操心。”江长兮嘀咕道,心里不安:“我是怕再生事端。” “嗯?怎么说?”辛泽不理解:“红丹草不是找着了?” 江长兮摇摇头:“红丹草和庆松一起不见了。直到现在,天水堂的大家都没能联系上他。”庆松消失太久了,且好的坏的消息都没有,这让江长兮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