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面对江长兮警告的眼神,付星舟也不怵,双手环胸靠在车壁上,笑得邪戾鬼畜:“猜对了!” “付星舟!”就算知道是开玩笑,江长兮也有点生气了,因为付星舟掩藏在满满笑意背后的执著,让江长兮心惊。 这家伙,还在想着如何向寻安侯报复。 “小兮兮,你这么认真我都不好意思笑了。”话是这么说的,可付星舟却笑得比谁都灿烂,凑过去想蹭蹭她的肩膀,被江长兮毫不留情地推开。 “我跟你说正经的。”江长兮板着一张小脸说教:“这里可是大鸿,是临都!寻安侯就算断了一只手,这里也是他的地盘。可你呢?你在这里一无根基二无人手,想将他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这不是有天水堂嘛。” “滚,要找死你自己去,别想拉天水堂下水!”江长兮毫不留情地拒绝道。 “小兮兮你好无情无义啊。”付星舟一脸‘你是负心人’的表情控诉道,冷得江长兮打了一个激灵,沉了声音威胁道:“付星舟……” 付星舟懒洋洋地半躺在软靠上,十六岁的少年脸上没有半点天真稚气,他勾唇笑起,阴沉冷漠:“徐南岸那个老贼,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江长兮蹙眉,张了张嘴,还未说话,付星舟已经闭上眼睛,撇开脑袋的动作有点傲娇的意味:“你放心,徐南岸而已,还不值得天水堂给他陪葬。” “不止是天水堂。付星舟,徐南岸作恶多端,咎由自取,谁为他陪葬都是不值得的。”江长兮这话的暗示不言而喻,可付星舟在乎吗? 他不在乎,他只要徐南岸死! 江长兮知道他有多恨,甚至恨得阴鸷,恨到偏执,她总觉得这样的恨意对付星舟没有什么好处,可她没有办法劝付星舟放下。 没有经历过那样沉重过去的人,没有资格去劝他善良。 江长兮能做的,是为付星舟安排好落脚的地方。 还是回到了天水堂。不管江长兮想去哪里,带着付星舟最后回到的地方,只能是天水堂。 马车停在后门,这可以躲开大部分人的耳目,付星舟习以为常地绕过那几个养着水生草药的大缸,慢悠悠地打量着他来过一次的天水堂。 回来的路上,江长兮已经听付星舟说了他这次是随玄朗使团一起出使大鸿来的,使团就在他后头,明天就能进城。 付星舟一再强调他是来办正经事的,江长兮听完,一口气有些不上不下:“那你提前这一天冒险进城是为了什么哦,刺激?好玩?” “就不能是想你吗?”付星舟嬉皮笑脸地道。他在江长兮面前大多是这幅面孔。 江长兮直接无视,对于他口中的正经事也没有多少的兴趣,只是想起了临都城内近来严密了许多的巡视护卫,难免要提醒付星舟一句。 付星舟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扇了扇手道:“瞎紧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