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在庆荣的目的也不是将方长随等人都打趴下,而是让江长兮有机会可以脱身,离开倚芳阁。 秀檀和云翠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留下也帮不了庆荣什么忙,便都跟着江长兮出了倚芳阁。 江长兮并不担心庆荣会在方长随等人手上吃了亏,头也不回地出了倚芳阁,也不用打听,她知道随安侯此时定然在东苑。 江长兮走得极快,秀檀和云翠都是小跑着才跟上她的,还没拐出长廊呢,两人就已经追得气喘吁吁了。 “姑娘,姑娘就是再不满侯爷的安排,也不能这样闯出来。这样落人话柄的事一做,外面又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了。” 江长兮脚下不停:“我什么都不做,外面不也是风言风语一堆,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他将我禁足,摆明了是信了王婆子的话,信阿娘和我都是面善心恶之人。”随安侯对她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再多一分又有什么所谓。可她不能容忍随安侯这般误解她的母亲。 出了垂花门,穿过荷花水榭,再过游廊就能看见东苑了。 此时的东苑正忙着,没有人注意到江长兮的到来,让她直接迈过了东苑的大门,眼瞧就要靠近主屋了,突然从斜里走出来一人,将她拦了个正着。 “姑娘,老夫人有请。”正是锦毓姑姑。 江长兮一瞧就知道锦毓姑姑是专门候在这里的:“姑姑,我有事要找父亲。” “老夫人知道姑娘有许多话想对侯爷说,可有再多的话如今也不是说出口的时机,姑娘忍了这么多年,何苦因一时之气而功亏一篑。” 锦毓姑姑温声劝她:“姑娘比奴婢还清楚的,便是你这时冲了进去,话说得再有条理再有依据,侯爷也不会信姑娘的。反而容易弄巧成拙,让侯爷更加的记恨夫人。何况禁足一事,姑娘忍了是自毁盛名,如今不忍是自废前途。唯一的办法是借助旁人来替姑娘解了这个禁足令。老夫人就是最好的人选。” “姑娘,小不忍则乱大谋。”秀檀也跟着劝:“您就听老夫人的吧。” 江长兮又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姑姑,为人子女,若不能拼死护住娘亲的清白,有再多的盛名再好的前途又有何用?” “若是姑娘有一击必杀的证据,能让那位再没有机会反咬一口,想来老夫人也不会拦着姑娘的一片孝心。”锦毓姑姑瞧瞧看了眼主屋,这里进出的人太多,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姑娘,请随奴婢到福康堂来吧,老夫人等你好一会了。” 江长兮的确欠缺这样的证据。她也知道依随安侯对她娘亲的憎恶程度,再多的证据也不及某个人的一句话来得强有力。 江长兮突然觉得很无奈,很无力,心好累。 到了福康堂,江老夫人从秦国公府回来后便一直悬着心,本想着先去料理了王婆子,没想王婆子竟然当着京兆府官差的面撞死,还留下了这样的诬蔑之言。她那个混账儿子是想也不想的就信了,可想而知江长兮知道了会有多难过。 江长兮一直都是老夫人心肝肉,她最了解江长兮的脾性了。这孩子啊看起来是个温和心宽的,可实际上一直记挂着她的亲生母亲,以至于她表面和谁都能好,可放在心上的却没有几个,凉薄淡情得很。 所以老夫人一直希望江长兮能多与秦陌安早瑜几人往来,也不介意她同江长远江长言兄妹情深,更甚至想快些给她定下一门亲事,将来成了亲生了孩子,就有了更多的牵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