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云林不理会父亲,只对皇帝叩首道:“臣自知罪该万死,不敢辩解。只此事罪责全在臣,江家兄妹非但没有动手辱骂公主,更是受此事无辜牵连,请皇上明察!” 季大人简直要被季云林气死了,他这是要一个人承担所有罪责啊,“皇上……” 高位上的皇帝抬手,制止了季大人将要出口的话,他眸色沉沉地看了下面跪了一片的人,天子的威严是无形的压力,像座大山一般压在他们的肩上,让人难以喘息。 看了一圈,皇帝的目光定在底下唯一的姑娘身上:“你就是侯府家的姑娘?” 江长兮低眉顺眼,叩了一首:“是,臣女江长兮叩见皇上。” “抬起头来。” 江长兮将头抬起,眉眼低下,不曾往皇帝那里瞥一眼。 皇帝沉沉嗯了一声,犹如泰山压下,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不敢再言。 只听得皇帝沉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帝王威仪不可亵渎:“朕问你,你需如实回答。” 江长兮应是。 “四公主说你引诱驸马,你可知罪?” “回皇上,臣女不知如何作答。” “哦?”皇帝尾音轻挑,哼了一声,“又是为何?” 江长兮叩首道:“可知罪三字已判了臣女之罪,臣女实不敢忤逆上意,答不知罪。然则臣女问心无愧,知罪二字实难出口。” 江长兮再叩一首,直接道:“臣女自幼学医,乃天水堂大夫,今日受邀去季府为小季大人看病,引诱一说实属无稽之谈。” 四公主见江长兮还敢狡辩,气怒道:“你……” “四儿!”皇帝朝四公主瞥去一眼,四公主虽有不甘,但碍于皇帝威严,不敢再言。 “好一个能言善辩。那你再来辩一辩,你同季云森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是为何?” “皇上……”季云森欲辩解。 皇帝不让他说:“让她说。” 江长兮听完皇帝的问话,既无辜又愤懑地为温大夫打抱不平:“臣女不明白,这孤男寡女又从何说起。先不说伺候小季大人的嬷嬷尚在屋中,就是温大夫也不曾离开半步。” “四公主天之娇女,我等卑贱如蝼蚁,四公主看不见也正常。只是实在担不起孤男寡女之言。”江长兮试探问道:“或者两男两女更为恰当。” 执意要跟进宫来的温大夫派上了用场:“草民叩见皇上,草民可为江姑娘作证,江姑娘所言非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