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忽然眼睛里好像有点进了沙子,赶紧吸了吸鼻子,她快速抽出来一件,就闭上了柜子。 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真的太坏了,她这样一个人,承受不住林向晨的深情。 如果有一天林向晨需要她的命,她肯定毫不犹豫的就给了他,其他的,现在的澹台夏无法保证。 至少有一点她是肯定的,她对林向晨并不是爱情,是她才明白过来的习惯。 也许在以前还有些依赖,但被迫从他身边离开之后,她变得独立,也不在依赖他了。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澹台夏擦擦眼泪,快速把法袍放在阵眼的位置上,盘腿坐下,五心朝天。 灵力化为灵气外溢到空中,它们懵懵懂懂的朝着边角的糕点而去,或米白或姜黄的糕点都被一层白色的光晕包裹住,然后灵气之间互相沟通,糕点和糕点之间逐渐连成一条线。 当所有的糕点都用灵气的线连起来之后,澹台夏从丹府的小人要了一大团灵力,均匀的让它覆盖到法袍上,法袍上本就有着一层灿烂的光,被一大团朦胧的白光笼罩住之后,整件衣服都无法用肉眼直视了。 法袍无风自起,慢慢飘到半空中,从它身上分出几道金色的线,摇摇晃晃奔着边上的糕点而去。 澹台夏的额上冒了一层薄汗,细细的眉也蹙了起来,身体里的骨头像被吸走了骨髓一样难受,她几度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灵力倒没有费多少,她的肉身却像被妖媚的狐狸精吸干了一样乏力。 金色的光线扭扭曲曲的朝着糕点奔去,但这个法阵对于一个初学者到底是有些勉强了,即便澹台夏再咬牙坚持还是有些后续无力。 它的颜色也变得浅淡,快要和连接糕点的线变成了纯白色,而一旦这个线变成了纯白色,就意味着澹台夏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整个法阵都会失去它原有的作用。 澹台夏想用它炸掉整个房间,因为法阵不会伤害结阵的人,她一点儿也不担心会伤到自己。 只是她唯一误算的一点就是她因为缺乏实战经验,所以结阵的过程十分困难。 在坚持一下下,她额头的汗大滴大滴的落下,下唇被要在贝齿间,已然破皮流血,澹台夏的神识覆在整间房里,白金色的灵力已经快要连接上糕点了,只差一个大拇指的距离,只差一点点。 澹台夏身体里的灵力依旧欢快的奔涌着,又很无济于事,它们无法缓解她这种被吸干的空乏,丹府里的小人双手托着腮,有些担忧的仰头看着她。 她好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小人叹了口气,又十分大方的吐了一大团灵力,灵力快速在经脉间游走,小人也知道这并不能缓解她的痛苦,但她目前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澹台夏松开了被咬破的唇,急促的深呼吸了两口气,被汗浸湿而显得更加透明的脖颈间爆出了一根根青色的血管,血管暴涨着,好似下一刻就能突破那一层薄纸一样的皮肤,在空中尽情挥洒着鲜红而滚烫的血液。 还能坚持下去,澹台夏又咬紧了牙,灵力不用她调动,直接又分出一大团到了法袍上面,于是末端快要变成纯白色的灵力又转变回了金色。 成了!金色的光点蹦跶着接触到了糕点上的光团,参天的光芒从小小的一块糕点上爆发成一大团,几块光芒连接到一起,一股危险的气息悄悄从房里散发到周围。 一些境界高深的仙人已经从房间里出来小心瞅着这里的情况。 有眼力见的已经指使着小厮去喊昆仑派的人了,剩下的人赶紧回到了房间,会法阵的已经快速结起了防御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