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几个月内,霍知岸总共去过两次,第一次是浅喜刚下落风县那周。 他跟她签解约合同那晚,她情绪并不好,似乎跟霍郁成闹了什么矛盾。 隔天她带队去了落风县,他不放心,也跟去了。 为了怕被她看见,他没有住在二表伯的旅馆,在隔壁一家民宿住了一宿。 第二次过去是上个月,这次他找了个借口,去做康复回访。 从病人家里出来已经晚上,他长时间没有见她,这次来落风县又有合理的理由,于是打算借着“顺道”的机会看看她。 许怀业乍一见到他,显出一副非常难堪和古怪的神情。 他表现得热情贴切,和蔼可亲,那双滴溜溜看着他的眼睛里,带了些他看不懂的某种同情。 霍知岸问他浅喜是否也在旅馆房间,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 “二表伯,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 “直......直说吗?”许怀业犹豫再三,碍于霍郁成那边的压迫感,最后也没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问他: “知岸啊,你哥.......最近在落风县好像也有个生意来往,经常落风和烟锦来回跑,这件事,你知道吧?” 霍知岸听罢,很快会意过来。 他脸上隐隐布了层夜色,浑身郁气再次笼罩。 “我知道了。”他点点头。 许怀业哦哦了几声,笑得又轻松又勉强。 自那以后,霍知岸就再没去过。 * 茶室内,林闵茵看自家儿子一副沉郁的样子,心中不得气,正要轻骂他一句,门口传来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个保姆敲门出现在门外,对霍老太爷回报:“老太爷,朵朵小姐从树上掉下来了。” 此话一出,屋内人的聊天声全都中断。 林闵茵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头白脸:“摔伤了没?!” “倒是没有怎么摔伤,就是......”那年轻保姆低着头,不断瞟了几眼主座上的老太爷:“踩断了一根树枝。” 林闵茵听见没受伤,大松一口气,重新坐回位置:“一根树枝,踩断就断了。” 第(1/3)页